世界上有一类人最难刻画,那便是文人!文人雅士还好,毕竟斯文;文人痞子难搞,疲以对付;两类之间,尚有一类,谓之性情中人。所谓性情者,乃率性、真性、感性、灵性,乃多情、柔情、真情、豪情是也;本人所属的文坛圈里,A先生当是“性情中人”!与其交往已久,由吾观之,A先生缘于性情,故而博爱!
其一,爱诗文,无文学不生命。A先生首先乃文人,诗酒论道、仗剑天涯,以文为生、以文立业、以文名世,以心为眼、以笔为刀,激扬文字、舞文弄墨、著书立说,虽未必扬名立万,亦已誉满岭南。其钟爱诗文,博览唐诗宋词明清小说,文史哲数理化无所不涉。A先生长久以来以作品开道、凭实力说话。其文风恣意汪洋、大气开张,短篇精悍、时评刁钻、散文唯美、长篇辛辣、报告文学劲道,在嬉笑怒骂、忧患铺陈、雪月风花间,直抵世道人心、天伦纲常,直指社情民意、家国沧桑,对人生之圆融、对生命之诠释、对功业之礼敬,自成一统、别立一家。其自青年起经年伏案、笔耕不辍,至今发表作品逾百万字,散见于《人民文学》《人民日报》《中国作家》《青年文学》《散文选刊》等全国各地报刊;其著述甚丰,先后出版散文、长篇小说等著作近20部。
其二,爱饮酒,无酒肉不欢宴。古人爱酒,今人痴烟。A先生两者均沾,且瘾头极大。好饮酒似乎乃文人一大标签,不然何有“李白斗酒诗百篇”?痴烟姑且不表。A先生爱酒肉,且酒量惊人,身边友朋尽皆知晓。其但凡与文友、乡贤等聚首,从不计较场地与菜色,首要确认之事项,乃有无酒水?是故吾辈与其聚会,知其偏好,便并不在意选址择日与菜系,只管备足酒肉,只待开宴时推杯换盏、大快朵颐、酣畅淋漓。好酒之外,A先生尚有一大特点,要么不饮,要饮必得尽兴。“尔要斗酒,吾必舍命相陪;尔要挑衅,吾必还以颜色”,对此绝无商量、毫不退让。因有人品与酒量作底,其酒品、酒德、酒风极佳,基本欢迎来饮、来者不拒,几无欲语还休、惺惺作态、耍赖泼皮、以势压人,故与其聚首饮宴往往酒桌气氛亢奋热烈、高潮迭起,亦使每有宴饮必使与会诸君开怀而来、尽兴而归、下回期待。
其三,爱山水,无走读不人生。古人言:仁者乐山、智者乐水,A先生两者皆爱,且魂牵梦绕、如痴如醉。那山水之灵秀、山水之风华、山水之诗意、山水之含情、山水之绽放,既在A先生之笔下,亦在其心中,更在其脚下。源于职业之便利,亦是本性之使然,A先生遍览祖国大美山河,足迹遍及大江南北,友朋囊括五湖东西;其每年均前往全国各地采风访友、游历观光,用双眼观察世态、用心灵触摸冷暖、用双脚丈量大地。其不少著述,一路风景一路歌、歌声未歇又登坡;其智者之行与思、行者之感与悟,经由笔下流淌出滚烫之文字,想必便是其热爱山水之诗者赞歌、是其泉涌文思之灵感温床、是其丰富阅历之精彩呈现、是其走读人生之真实写照!
人常言:文人相轻!此既对又错。对,源于自负而不自醒;错,源于相知故而相惜。A先生素来坦荡,且心宽,尤其对晚辈从不吝提携,深得吾辈之敬重。与其相交愈久、了解愈深,故而爱其所爱、憎其所憎,此便同道中人是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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